瓦格纳诞辰200周年——音乐家眼里的不朽巅峰

  在这个全世界都围绕着瓦格纳的年份,几位与瓦格纳渊源颇深的“瓦格纳”专家来到中国,或指挥交响乐,或献声音乐会,或发言研讨会。

  现任德意志歌剧院音乐总监的唐纳德-鲁尼克斯,每年指挥超过40场以上的瓦格纳歌剧,6月他携费城交响来沪时指挥《唐豪瑟》序曲成为一段佳话;著名的瓦格纳女高音德波拉-弗格特今年刚刚在大都会的新版《指环》中担纲主角,虽然今年来上海唱的是美国歌曲集,不过她也表示了希望下次来中国能唱一场瓦格纳的愿望;英国皇家歌剧院艺术总监卡斯佩尔??侯尔顿今年面临着“重塑”瓦格纳的挑战,今年她在国家大剧院的歌剧论坛上率先发言,与全世界歌剧院的管理者分享如何最好地实现瓦格纳的“再利用”。

  在不同人眼里,瓦格纳拥有不同的色彩。但无论对谁,瓦格纳都是“难”的巅峰,难指挥、难演唱、难制作,当然还有――难以割舍,难以遗忘。

  指挥家唐纳德-鲁尼克斯:

  “指挥瓦格纳歌剧是跑马拉松”

  东方早报:今年是瓦格纳诞辰200周年纪念日,对一个歌剧指挥来讲,瓦格纳意味着什么?

  鲁尼克斯:瓦格纳对于一个歌剧指挥,恰如马拉松之于一个运动员。瓦格纳的音乐宏大、磅礴,他把你带进入五小时长的音乐旅程。他把你带入完全不同的世界中,给你讲述故事。如果作曲家对于指挥来讲是一座座山峰的话,他就是当仁不让的珠穆朗玛峰。他是可以改变人生的,如果有人去接触他的音乐,尝试读懂他告诉人们的故事的话。他的歌剧作品关照生命的意义、爱和精神性。他永远地改变了音乐。

  东方早报:瓦格纳曾经是歌剧的巅峰,但是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,你如何看待今天的歌剧?

  鲁尼克斯:我想他的作品在今天仍然没有过时,比如《尼伯龙根的指环》,是一个有关于爱、权力、权力的崩溃这些基本命题的作品,它是政治化的、社会化的、文化的。瓦格纳一直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的作品能够一直在舞台上葆有“当代性”。对于2013年的观众他们仍然能够从这些剧作中看到他们自身。瓦格纳选择神话故事,因为神话是永恒的。每一代人,无论你、我、或者子孙后代,都会面临共同的人生问题,成名、赚钱、爱情――所有人们会面临的问题,瓦格纳都在他的音乐中寻找答案。

  东方早报:现在的指挥还有可能跨越这座“山峰”吗?

  鲁尼克斯:这是很难的,很多后来的作曲家,如马勒、布鲁克纳和勋伯格,都对瓦格纳“中毒”已深。有些作家认为他们成为了这一类型音乐的奴隶,比如最初的德彪西。后来他才意识到,他需要避开瓦格纳,寻找一条新的出路。瓦格纳把浪漫主义和音乐中的半音阶运用发展到了极致,比如《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》的开头,有着重大的意义,它以一个不和谐和弦解决,打破了传统。于是音乐发展进入现代音乐,进入阿诺德??勋伯格,进入安东??韦伯恩,进入第二维也纳乐派,进入现代派音乐、十二音音乐。

  歌唱家德波拉-弗格特:

  “唱到死也不能懂得瓦格纳”

  东方早报:身为一个瓦格纳戏剧女高音,要拥有怎样的特点?

  德波拉:首先,当然是身为一个女高音所需要具备的发声方式都要具备,然后,声音有时需要更尖锐,更具有金属质感才能够凸显出歌唱的戏剧性。

  东方早报:你演过多部瓦格纳歌剧,是否感到人们今天的欣赏角度有所不同?

  德波拉:当然,不管是各种层出不穷的现代版本,还是对舞台美术、戏剧表演等全方位的要求都表明,今天人们对歌剧的要求越来越严苛,过去只要求唱得好,声音上对角色的塑造到位即可,但今天人们同样要求在视觉上令他们感到美的愉悦,就是要全方位地信服舞台上的角色。例如今年4月我在大都会歌剧院出演女武神,我想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声音足以胜任这个角色,另一方面,我想,这与我的减肥不无关系。(德波拉曾因为体形肥胖被考文特花园歌剧院拒之门外,之后痛下决心减肥近百斤。)

  东方早报:作为一个权威的瓦格纳歌家,能否推荐一位你认为最迷人的瓦格纳角色?

  德波拉:我想还是“女武神”洁希


来源:购票通 阅读量:25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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